【再来一杯】【(猎人+黑客)x警长】

猎人用肩膀撞了下同伴,示意他去看座位上那个端着杯子的人,黑客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过去,忍不住咋舌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无需再做讨论,他们两个已经得出了一致的判断:不管是时间、地点还是情景都不妙得恰到好处,无论他们现在用什么样的态度和说辞去和对方沟通,亚当·冈萨雷斯都必然不会相信他们的话,像他们希望的那样,认为苏客·黑莱尔是因为种种巧合而和他出现在同一间酒吧。

说到底亚当本身就不是会常常出现在酒吧的那类人,酒精带来的微醺会让判断力下降,他的身份让这种微醺带来的危险比平常人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要是想自杀的话,没准这是最便捷的方式之一。而他显然也不像两位苏客,有可靠的同伴,能够有效地把醉酒带来的种种风险降低到可控范围——本来应该有的,但不幸的是从今天开始,亚当再把酒液倒进口中时,他那个讨人厌的男朋友不会再坐在他左手边了。

苏客·黑莱尔(不管哪一个)可以对天发誓,尽管他们对于亚当的私人生活有着显着的超出界限的关注,对于亚当的男友也有着明确的敌意,由衷地希望他能早点滚开,把亚当“空出来”,在今天收到这件事的情报时甚至有种去开瓶香槟的冲动。但他们绝对没有在这两个人关系中动用任何他们擅长的手段来达到期望,这一切完全是当事人自身的意志,就算有受到苏客的什么影响,也绝对是间接的、非刻意的。

但亚当如果看到他们两个,在情绪波动并且受到酒精催化的现在,能不能把这套主张听进去也就很难说了。当然,这里还存在一个最乐观的发展,那就是他们的警长现在有了漏洞,有了一些乘虚而入的机会。

风险与收益并存,这句话用在这里不算十分恰当,不过也足够表达出猎人的想法,他时常更有一些冒险精神,更愿意去赌一把,这当然也是相对于黑客而言。至于在亚当·冈萨雷斯眼里,他们两个大约是同等水平的疯狂——当初得到类似评价时两人毫不在意,甚至反过来借题发挥捉弄了一番这个可怜的正经人。

人总在为过去的自己买单。今天的苏客·黑莱尔要因为当初在亚当看来轻浮的言行和因此定型的印象结账,未来的苏客·黑莱尔也许还得替他们现在走过去的行为付出什么。反正都不是如今的自己需要忧虑的事情,那还不如随心所欲地去做——这就是猎人与黑客只在门口犹豫了半分钟都不到就径直走向亚当桌前的原因。

他看起来喝得不多,看到自来熟地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时还并不做太多掩饰地皱起了眉头,神情和平时在执行任务时碰到他俩的时候没有太多差别,只是脸上多了点酒精带来的血色——不是那种丑陋的潮红,也不像大部分苏客见过的白种人醉汉一样但凡是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都染上粉色的红,有种和亚当·冈萨雷斯一样微妙的克制。

“需要我们请你喝一杯或者几杯吗?虽然我们因为一些意外,或者说,计划外的情报而知道了一些你的私人问题,不过相信我们,在这里碰到你可完全是个巧合。毕竟我们谁都没想到你会选择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警长,对你来说这很危险,你应该清楚这件事。”

亚当安静地听猎人说完,没有打断,也没有无视他们两个,只是像个反抗期的青少年一样,在听完最后一句话之后端起手边的杯子又喝了一口,之后才把酒杯放回桌上看着他们两个开口:“我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的话题,具体内容现在我的状态大概很难复述,不过,在私人时间多喝两杯,我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并不应该被质疑。”

他很快又补充道:“如果你们是想劝我停下——这不太像你们会做的事,但我们姑且以这个前提来说——总之,放弃这个想法。我只是想一个人喝几杯,你们能安静点的话,我也并不介意你们在这里,这是公共场合,谁都可以来,我虽然确实有些醉了,但并没有自我意识过剩到会认为你们现在是专程为我而来。”

猎人和黑客忍不住对视了一眼,而亚当在他们短暂的哑然里并没有呆愣着等他们的回复,而是招来酒保又加了一杯。他喝得不快,不像常见的那些借酒浇愁的可怜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把仰头把酒精灌进喉咙,但杯沿却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嘴唇,就连和苏客·黑莱尔对话时也是如此。

如果这里有个心理学家,或许就能从他的动作里读出点什么具体的情绪。不过只是有些人际交往经验的话,也不妨碍人从亚当的动作里看出他现在其实并不像平时一样冷静或理智。简单来说,他确实还清醒,但不多,充满了喝醉的人特有的自以为是:他觉得自己还清醒而理智,甚至都能说出自己醉了这种话,可惜那只是酒精作祟的错觉。要是他真的还像平时一样清醒理智,那就应该听进猎人难得的劝解,把手里的杯子放下,结账后出门打个车回家,而不是还在这里尝试说服这两个几乎从来不把他的话认真完全地听进耳朵里的家伙。

“你说得没错,亚当。”黑客刻意停顿了一下,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反应,于是心里有了某种确信,语气不变地接着说下去:“对你的个人生活,或者说,情感生活?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但是既然我们现在确实有着合作关系,而我们至少很乐意把你当作朋友,那你的安全就在考虑范围之内。你想喝点酒,这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建议你,要不要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你有什么提议吗?”

这次不必再交换眼神,苏客·黑莱尔已经确信亚当·冈萨雷斯确实变成了可能落入陷阱的猎物,即便他们谁都不会用这个说法,依旧不影响事实如此。换作是平日的亚当,在这种时候大概率会立刻意识到黑客的提议别有所图,并且用委婉或者直接的方式拒绝,具体哪种,取决于当天两位劣迹斑斑的调查员表现如何。他现在透露出了接受邀请的意向,而想要说服一个喝醉的人,只要掌握技巧就不是什么难事。

事情的发展顺利到甚至会让人怀疑背后是否另有阴谋,但结论来说,冈萨雷斯警长最终确实跟着他们坐上车,来到了某间安全屋——酒的存量最充足的那一间,毕竟请亚当喝几杯本身也在待办事项中。夜风似乎让醉汉找回了些许理智,他跟着猎人走进房门,四下环顾似乎在寻找什么,而猎人在从柜子里翻找酒杯,黑客落后一步,在门口确认他们没有缀上什么不该有的小尾巴。

于是谁都没发现亚当的小动作,他们就像真的只是为了让亚当能靠酒精纾解一下心中的忧郁而带他来理论上不能轻易暴露的安全屋。至于亚当,他反而不像苏客们那样有所顾虑,猎人第三次拿起酒瓶打算给他再次斟满的时候,他挡住了杯口,就连语气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地向两个人发问:“你们更喜欢一个醉得没有神智的对象吗?”

猎物撕烂了猎人布下的诱饵,却丝毫没有要离开陷阱的意图。被挡住了倒酒动作的猎人呆愣了一秒,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他们的小警长总是会制造一些惊喜给他们,从过去到现在始终如此,就连喝醉了都没有变化。以狩猎者自居的人没有察觉到猎物的反咬,苏客·黑莱尔也是直到被亚当·冈萨雷斯直接质问时,才明白不是他们幸运,也不是亚当大意,而是他自愿地配合了苏客·黑莱尔临时起意,于是不那么完整的计划。

黑客忍不住失笑,其中原因除了对自己大意的懊恼,也有对亚当就连说出这种话时依旧严肃正经感到有趣。他输入密码打开隐藏在杂物柜后面的休息室,亚当没什么犹豫地站起身,脚步稳当地走进去,顺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这次他打量房间的动作被看得清清楚楚,猎人跟在他背后走进去,半开玩笑地问他对环境的意见,亚当一脸认真地回覆他只要有张床就已经足够了,让本来想再说点什么的猎人一时哑然。

“所以,这是你的⋯⋯逆反心理?自暴自弃?或者说,到这个时候你终于意识到,还是我们更符合你的需求?”

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事实比什么话语都有力。现实就是亚当接受了他们邀请——或者说,主动揭穿了他们的想法,并且反客为主地把这件事摆在了桌面上,如今正坐在床上,在黑客玩味的视线里脱掉衣服。

“我拒绝回答,但你们有对此进行揣测——或者说,妄想,的自由。如果那能让你们更有精神一点,在你们的脑子里给我编造一些下流的动机也未尝不可⋯⋯还是说,其实一直都有?如果是你们两个的话,答案是肯定的也不会让我太惊讶。”

亚当口齿清晰地回答,现在苏客·黑莱尔终于找到他最为明显的醉酒的证据了:他们的警长在喝醉之后,攻击力似乎显著地上升了——至少言语上如此。酒精的后劲渐渐涌上来,他们看到亚当的动作开始有轻微的变形和迟疑,在第三次试图解开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而失败时,亚当·冈萨雷斯把目光转向了一直在欣赏他“脱衣秀”的两人:“你们打算就这样一直看着?”

苏客给出的回答当然是否,他们只是想看亚当会因为酒意的控制做到什么地步,若不是因为这点好奇心,在亚当坐到床上去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起走过去,反正他们布置安全屋时总是格外注重床的大小和舒适度,这张床就算躺上去三个成年男性也未必会显得拥挤,而且也完全能够承受一些激烈的、理论上来说不应该出现在床这个家具上的大动作——这是经过实践验证的,而且不止一次。

很难用简单的好或者坏来评价现在的气氛。亚当抬着手,象是投降的俘虏一样放任猎人解开他的衬衫和腰带,黑客则是从床头柜里熟门熟路地摸出一盒安全套——未必会用到,但让亚当知道他们有就行。他毫不怀疑现在莫名地强硬起来的亚当会突然因为没有套这件事长篇大论一番让他们当场去买,他们两个想控制一个醉鬼不在话下,但可以的话,无论是他还是猎人,都想和亚当尽可能地维持更长久的联系。

于是这场性多了些不常在苏客·黑莱尔之间出现的温吞,亚当终归还是开始有些迟钝和意识不清,他听到猎人让自己爱抚他好让他快点硬起来之后堪称乖巧地去摸索对方的裤裆,撸动几下之后就没了什么力气,倒显得配合着他的动作略微挺腰的猎人象是在操他的手心。那只手的指根有和他们相似的枪茧,警告着猎人这不是一个能够掉以轻心的对象。黑客则扯掉他们的警长的裤子,故意地把冰冷的润滑油直接倒在亚当的小腹和腿根,激得他哆嗦一下,下意识地蜷起身体,又被黑客抓着膝盖阻止。

即使在这种时候亚当依旧在努力保持理智(尽管只是他以为的),猎人的东西在他手心里戳来戳去,他虽然做不出足够精确的动作去回应对方的欲望,但至少把手握紧点还做得到;黑客在他股间倒下远远超出正常份量的润滑,湿淋淋地把手指挤进臀缝,亚当就半睁着眼竭尽全力地去控制身体放松。他被酒精烧得不太能思考的脑子超负荷运转,几乎发出吱吱的响声,勉强想起的念头是苏客·黑莱尔比他预想中的要有耐心和温柔。若是真的存在什么测量好感的仪器,那苏客们或许就会在亚当捡到这个摇摇欲坠的念头时在他脑袋上看到好感+1的字样。认知的混乱让亚当·冈萨雷斯认为自己仍旧理智而清醒,于是他将平日的戒备和警惕都放下了,轻而易举地被拖进情欲的漩涡,被夹在两人中间,就算身材明明比另外两个人都高大,依旧成为这场性事中的弱者。

好说歹说,猎人与黑客还是有点良心的存在,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尚且不想因为玩得太过分而让亚当从此彻底和他们划清界线,至少在他们对亚当·冈萨雷斯这个人彻底失去兴趣之前,他们更倾向于领取一个有点烦人、有点麻烦,但是还能够当作朋友的角色。可这对亚当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就很难评判,他被两根一样的东西轮流进入,快感和晕眩感撕碎一切思考的可能性,身体沦落为本能的奴隶,呻吟算不了什么,哭泣让人兴奋,求饶或许也说了。可快乐和被填满、被搅动的感觉一刻不停,他喝得太多了,压根硬不起来,就别提射精。他恍惚地认为自己是个气球,不断地被填满,被翻搅内侧,被推来挤去,被摩挲着敏感点发出难堪的声音,最后戳破一切的甚至不是针,而是慢吞吞地在精神上碾磨过不知多少来回的钝刀子。

于是他连气球爆开时爽利的快感都得不到,只有混浊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漏出来,被涂抹在自己和苏客的小腹上,其中一个人——是谁他已经无暇分辨了——用指尖抹去了从前端淌下的液体,他抽搐着喘息和呜咽,然后因为这最后一根稻草失去仅剩的一点控制力。

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被喝了太多的酒,那些液体在他的膀胱里晃荡,随着他被操、被拥抱,被抓住腰按下去而从内部压迫亚当的精神与自制力。倘若他还保有真正的理智,或许就能意识到这根本也是苏客·黑莱尔预期到、并且乐见的结果之一——有什么能比让一个自制的人失禁更能破坏他的精神呢?

亚当··冈萨雷斯因为失禁而崩溃,但苏客·黑莱尔(无论哪一位)只会因为他们从未见过的表情出现在亚当脸上而兴奋。他们捂住亚当的眼睛,在他的耳边温声安慰,实际上只是想安抚下他,好让后续的事情还能进行。要用苏客式的逻辑来为此辩解的话,那就是这场混乱的性是情场失意的亚当寻求安慰的手段,他们要尊重亚当的意思,将这件事好好地完成。

反正这里没有法律,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他们论罪。

“所以,你能够确认,他明天真的能有半天假期?”

把亚当从一塌糊涂的床上架到淋浴间之前,猎人再次向同伴寻求肯定的回答。而黑客扭开水龙头,耸了耸肩回答他:“他们又很久没更新防火墙了。”

作者:零崎灼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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