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本子但是还没画完】【Mob苏客】

“苏客?”

“苏客。”

“姓什么?”

苏客吞了口水,逐个字母地拼出自己的姓氏。显然,英语并非正在询问他的军官的母语,因此那人正笨笨地捏着水性笔,在本子上写下他的名字。

苏客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但显然还没有回到文明社会。这里的电压不太稳定,头顶的白炽灯时明时暗;军官竟然没有便携电子设备用来记录询问对话。苏客可不敢相信这个军官的头脑。脑满肠肥。

“你们联系使馆了吗?我在哪……”

苏客估测自己正处于印巴两国之间的混战区域。他更想知道自己落入了哪一方军队的手里,希望是印度……看在他美国国籍的份上,印度人会好说话很多。

“当然,当然。但在使馆的人到达之前,你有必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必要”,苏客即便头脑尚不清晰,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看来他的处境十分微妙,这个褐色皮肤、四十来岁的军官和他背后的势力并不打算简洁而友好地将他转交给美国人。

该死,苏客在心中暗骂。他讨厌美国的加拿大牌生姜汽水,讨厌廉价又快捷的多米诺披萨,但他现在却只想飞速回到芝加哥,窝在安全屋的沙发床上看网飞吃垃圾食品。这鬼地方让他感觉不祥,一种源自第六感,无法用语言进行翻译的不祥。

“那个……和我在一起的男人呢?”

“哪个男人,和你一起被发现的有很多人。”军官耸了耸圆肥的肩膀,“当然了,并不是每一个都像你一样状态这么好。完整。”

苏客又吞了一口唾液。他的嗓子像是吞了炭一样疼,绝非是因为普通的炎症感染,或者缺水。他恐怕经受了相当残酷的私刑,但昏沉的大脑此刻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男人……”

“噢,恐怕我们的士兵在解救你的时候,可没闲心关注这个。黑莱尔先生……”

苏客木讷地低头,看着上身穿着一件绿色的军队制短袖。“对,是黑莱尔……”

“我们没有查到你们的入境记录,但很显然,你们到了印度之后,便直奔交战区而去。你们驻扎在古堪墓穴多久了,究竟抱有什么企图?”

企图「intention」。

军官使用了一个听上去会在他贫瘠的英语词汇库之外的单词。

“……这并非能够向你方披露的信息。”

“那么就说说,当地的住民对你做了什么吧……”军官清了清嗓子,以虚伪的腔调继续道,“你被发现的时候,可谓衣不遮体。”

苏客缓缓靠进坚硬的木板座椅中,两眼瞳孔微微放大。他想起自己的嗓子眼被做了什么事。

 

生了锈的火枪管,在他的口腔中不断进出,撞破粘膜组织。苏客的瞳孔放大到了眼仁的边缘,过了许久,才重新聚焦,看清身上匍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他的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和口腔一样,被粗硬的事物不断进出着。男人正奸淫着他,他的神经捕捉到后面的穴正在被不断地抽插,大脑却无法判断出“我正在被人强奸”这一事实。

精液、爱液、唾液、血液、汗液、泪液。在如此混沌的状况中,苏客想要攒起力气,反抗身上的男人。

“啊——”

但他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种矩形的铁镣绑在了头顶。挣动之间,铁镣内侧的尖刺插入了他的手腕。

「别乱动!」一个男人用当地语言对他讲:「羔羊,如果不能被献给神,我们就吃掉!」

苏客对于当地语言所知甚少,却意外地完全听懂了这个人的话,大约是人在危险境地中,潜能也发挥到了极限。那个地方正被不断侵犯着,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苏客恍惚地回忆起来,潜入墓穴之后,经过狭窄的木栈道,祭坛近在眼前。正当他打算上前调查时,土著人突然袭击了他们一行人。

被如何放倒、灌了何种麻醉剂、身体机能剩余几成,苏客已经无法理智地进行思考了,被强奸的耻辱感席卷了他。

“黑莱尔!!”

土著人把枪从他的口中抽出时,苏客逮住机会大喊。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在确认同伴的安全,还是在向对方求救。被人侵犯已经是绝望至极的事情,倘若此时土著人再提着黑莱尔被斩首的头颅在他面前示威炫耀,他恐怕真的会神志崩溃到即刻咬舌自尽。

幸好,黑莱尔惨死的模样只存在于苏客变态的幻想之中。

土著人称他为白皮羊。羊皮在祭祀开始时应被剥下,新鲜的血献给神。

“黑莱尔,还活着吗!”

「看看这只白皮羊,在喊他的小媳妇呢!」

一只粗糙的手捏起苏客的下巴,苏客怒视着那个独眼土著人,对方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随后,他被翻过身去,还没等爬起来,已有人掐住了他的颈部,从背后挺腰进入他。他四肢的静脉都被割开,浑身沾满了血污。后穴已经相当松弛,令人无法想象他在此之前已经经受了多少个男人的侵犯。

“该死……该死……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没命了……”

他的身上趴伏着三四个男人,一个在背后骑着他,两个压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还有一个正意图将老二插进他的口中。苏客扭着脸来回躲避,还是被揪住头发干进嘴里。

「把他带过来,把他带过来!」

苏客被干得连连干呕。他口交的经历屈指可数,因为被评价技术很差,而深深打击了学习的积极性。上次做爱是在什么时候……苏客在吞咽着满口酸水的时候,或许是为了减轻痛苦,他的大脑开始强行搜寻起过往的记忆。

在此次旅程出发之前,他曾与黑莱尔亲热过一次。那很难称之为一次性爱,只是两个人在匆忙地解决性欲问题。插入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也许更短,结束之后连身体都没空清理,打包好行李,便匆匆睡去。却不曾想这很可能是他此生所有的最后一次做爱,而他的残生也最终会在语言不通的粗鄙男人暴力的性侵中度过。

一具肉体被驾到苏客眼前,男人们像是卸货一般将这具软绵绵的躯体丢下。苏客撩起沉重的眼皮望去,看见一张肿胀布满淤青的脸。他无法想象这个人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看起来至少被连抽了二三十个巴掌,也许还被拔掉了两颗牙齿,因此这人的嘴角才血迹斑斑。紧接着,苏客在被侵犯的晃动中,忽然认出了这个人竟是他不断呼唤的黑莱尔。

“醒醒,黑莱尔!”

苏客唯恐黑莱尔长期昏厥,也害怕对方会被内出血或疼痛拽入死亡的深渊。幸好,对方在他不断被操进嘴巴的阴茎打断的呼唤声中动了动眼皮。

“想想办法,黑莱尔!”

苏客靠着肩膀和膝盖支撑,向不省人事的黑莱尔爬行。黑莱尔咳嗽起来,混合着血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嘶……”黑莱尔发出沙哑凄凉的喊声,似乎是在呼唤苏客的名字,“跑……”

「先剥下他的皮。」

为首的土著人指了指黑莱尔发丝凌乱的脑袋,于是刚被抛在地上的黑莱尔又被抬了起来,明晃晃的弯刀在他的胸前晃悠比划。有那么一个瞬间,苏客突然觉得黑莱尔笑了一下,毕竟比起被轮奸,被一刀封喉解脱死去的确是更为轻松的选择……如果对方刚才没有说“剥皮”两个字。

「等等、等等!」苏客慌乱而笨拙地大喊,「让他、服侍你!」

「住口!」

「他不是……白色的羊!」

为首的土著人停住了,有戏!见他转向自己,苏客压抑着狂乱的心跳,立马接着道:「他已追随了别的神……将他献祭,你必受惩罚!」
黑莱尔睁着一缝眼睛,将那已辨别不出五官的肿胀的脸对着苏客。他比苏客还要狼狈,衣衫被撕扯得褴褛,浑身沾满黑泥,想必也遭受了这些蛮夷的侵犯。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些什么,可破裂变形的嘴唇已经无法将那些破碎的音节抿成字句。
土著人半信半疑地看向黑莱尔,手中弯月形的刀滞在半空,迟迟没有刺下。苏客在身体的颤动中,艰难地抬起左臂,看向手腕上仍在顽强运作的运动手表。此时距离满月仪式已不足半天,而献祭需要一对命运缠绕的双子……
但问题在于,首先,他与黑莱尔并非双胞胎;其次,在漫长的旅途中,他们的精神的确曾数次濒临崩溃,他们也曾不止一次地面对过难堪的死亡,但被活生生剥皮仍不在他们打算接受的死法范围之内。因此,即便是正在被男人们轮奸着,还要替黑莱尔低声下气地求情,苏客也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不过有一个瞬间,他混沌一片的大脑里也闪过了将黑莱尔出卖,然后想方设法独自逃命的念头。若非他们运命相连……
在一阵漫长得几乎令人无法忍受的静默之后,那智力不佳的土著人还真的被苏客唬住了。苏客却并未因此而松一口气,因为对方随即因为祭品的突然缺位暴跳如雷。他猛冲过来,抡臂狠抽了带来坏消息的苏客几巴掌,这让苏客立刻在巨力的攻击下向后摔飞出去。
那土著人激动地挥舞双臂,发出苏客听不懂的命令,但下属们很快就用行动向苏客进行了解释。那些正在强暴他的人从他身上让开,其中的两个架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向为首的土著人。
苏客被扔到黑莱尔的身旁。头晕目眩和带着血腥味的窒息感席卷了他。他手脚并用爬向黑莱尔,几不可闻的声音颤抖而虚弱:“还……还活着吗……”
“呃……大概……”
苏客看到从他脸颊滑下的血缕正不断滴上黑莱尔的脸颊,血与血融在一起。
“振作起来,我刚经历了四五个男人的暴行,可别指望我能顾及你。”
“呵……看来你对我的遭遇是一无所知了……”
这话让他僵硬转头,看向黑莱尔的身体。对方的牛仔裤已经被撕扯成四段破烂的圆环,勉强挂在腿上。腿根之间被粘腻的液体浸湿,性器正毫无生气地垂在上面。
“真够狼……呃——”
土著人不满两人的窃窃私语,一脚猛踢上苏客的腹部。他拽着苏客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下,苏客的脸贴在一片粘腻滚烫的皮肤上,不需要睁眼都能想象到那是男人身体的哪个部位。
「舔,或者死!」
土著人将苏客的脸按在自己的男根上不断摩擦,粗硬的阴毛刮蹭着苏客酸痛的鼻子。逼不得已,苏客只得张开嘴唇,将那硕大丑陋的龟头含了进去……

 

“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苏客先生。”

游离的意识被审讯官充满浓痰的声音唤回。分不清是印度还是巴基斯坦血统的男人正无聊地不断用水性笔屁股点击着桌面。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长话短说。我被一群邪教信徒强奸了,与我一同遭受迫害的还有我的搭档,我想要知道他的下落。”

“你配合他们的暴力行为了吗?“

“没有……我在问你黑莱尔的情况!“

苏客回想起黑莱尔那张严重变形的脸,以及饱受虐待蹂躏的身体,内心再度腾起不祥的烦躁。

“你的意思是在整个施行侵犯的过程中,你一直持反抗态度,没有配合你口中所说的‘邪教信徒’的性行为,比如说……为他们提供口交服务,或是服从他们的要求……“

“什么?你怎么敢这样问……”

苏客察觉到审讯官语言中诡异的气氛,却无意弄清这诡异感的来源。如今他只想要做两件事:得知黑莱尔的下落,以及,被移交至美方手中。就在他想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一个军官打扮的女性探头进来。她飞快地说了一句当地语,苏客没有听清。

「……交给我。」

女人谨慎地点了点头,退出房间。军官放下那支被他按得快要裂开的笔,以缓慢而懒散的语调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们美国人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起码在印度,如果这些土著人能证明你是自愿的,那你能获得赔偿的概率很少……”

“我在乎的不是那该死的赔偿,而是,在你们国家,有一群邪教徒正在四处捕捉人生地不熟的异乡人……还把他们的皮剥下来献给邪神!”

“那我就要好奇了,苏客先生……你是否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高于我们的存在……”审讯官嗫嚅了一阵嘴唇,突然笑了:「你还是白色的羊吗?」

苏客打了个寒战,猛然抬头瞪向这个皮肤黝黑的男人。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性命暂时脱离了土著人的威胁,却仍没有幸免……面前这个男人的眉宇间,有着同样狂妄的邪狞。

“你是不是也……”

“没错,苏客先生。你的屁股很紧俏,可惜将你的皮剥了,你的那个地方就不能取悦我了。”

“该死……该死!”

审讯官的英语变得流畅了起来,仿佛刚刚那迟钝又笨拙的模样,是故意引诱苏客放松警惕的伪装。

“黑莱尔的状况比你要糟糕。平时他在上面?”

“你已经玩弄了我的信任和智力,现在你可以闭嘴了……”

苏客叹了口气,咬着牙倒回椅子里。他的下颌绷紧,内心后悔着方才没有向女军官求救。
“我知道你的内心在想什么。我如果是你,就不会想着去找普利娅,首先,她听不懂英语;其次,你认为她会插足男人之间的事情吗?”

“你从没联系过美国使馆,对吗?”

“这就要取决于你的表现了,苏客先生。对了,黑莱尔的命也掌握在你手中。好了……我不像我的同族人那样狂热,献祭时刻也已错过,我没有兴趣取你的性命。所以,现在让我们来聊聊你接触过的那些古神吧……”

审讯官将两手放在桌上,饶有兴趣地努了努嘴。

作者:M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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