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跑团时误将军方人员当成邪教徒跟踪结果潜行大失败遂找太太把这段经历写成黄文】【Mob猎人】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话要是放在几个小时以前,苏客还能一边漫不经心地吸着他刚买的冰咖啡一边从鼻子里哼笑一声出来,但是放在当下,被把他的脸踩在地上和碎石泥土亲密接触的人说出来时,不幸被按倒在暗巷里的猎人就只剩下了满腔吐不出的怒火。

这话要说起来不过就是两三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尽管苏客·黑莱尔坚信自己所作所为的出发点是正确的,是于大部分人无害的,但是被他跟踪了一路的人显然是不会听从他的辩解,更别提相信他所谓的邪教徒之说。被电击枪烧焦的皮肤还在隐隐作痛,受到刺激而抽搐收缩的肌肉时不时地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围住他的人显然没打算把他当做一般通过的路人,哪怕追根究底他们确实不应该产生任何纠葛。小偷,间谍,刺探情报的耳朵,黑莱尔也许之前确实做过类似的事情,等到他们追查这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入侵者时,这些履历也会一并被发现,让他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踩着他的那只脚挪开了,走向房子的内部,离开了他因为被控制而相当狭窄的视野,嗒嗒嗒地走到走廊深处去,而留在这里的黑莱尔被拖拽着——没人会好心到等他恢复了身体的控制之后自己站起来——他就那么倒在地上,一根绳子穿过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让他像个麻袋一样被拖行着,也进入到他刚刚绞尽脑汁想要潜入的建筑里去。昏暗的房间和看守都是情理之中的,被这么吊起来也完全没有出乎意料之外,立场调转的话,黑莱尔觉得接下来自己势必还要安排一场讯问,或者拷问。

他的预感成真,麻痹僵硬的肌肉还没从电击的刺激中恢复正常运作,房间里就又走进来几个人。猎人心里想着自己该怎样辩解才能取信于他们,却先听见有人从里面把门反锁的声音。

这毫无必要,在他们的地盘上就算用上什么刑讯逼供的招数也不应该有人制止,除非他们要做的是会被人发现,并且不被赞成的行为。黑莱尔可没天真到会妄想他们内部分裂有人要救自己出去这种戏码,至少在双方还没有任何正式接触的现在,这种事情绝无可能发生。

他低着头,垂着眼睛,警惕的目光在来人的身上扫过两圈,也不算是多么荒唐的猜测就浮现在脑海里,他在心里啧了一声,开始忧心自己能不能在各种意味上都保全自己,不至于让来搭救自己的同伴看到过于不堪的场景。

可惜这大约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还在心里叹息,已经有人开始解腰带,有人走上来扒他的裤子,有人调整悬挂捆绑他的绳子,让他晃晃悠悠地在半空中摇摆,就算竭力伸直腿脚也无法使脚尖碰到地板。分工明确,动作默契,要不是自己现在与案板上的肉无异,黑莱尔甚至要感叹一下这些人的行动力之强。没人像劣质成人片里那样撕破他的衣服,不管是被扒下来的长裤还是现在挂在膝盖上的内裤都完完整整,大约在真正的审讯时这两件衣服就会好好穿回到猎人的身上去,哪怕里面包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和一个被操得合不上的肉洞。他被面朝下挂着,大约没人打算用他的手,所以手仍然捆在背后,一根绳子从他的腋下穿过挂起他的上半身,一根绳子系住他的腰承载下半身的重量。这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撅着屁股等操的婊子,还让血顺着重力往他的脑袋里涌,没要多少时间就让黑莱尔开始觉得头昏脑涨。

有人给他戴上口枷,中空的金属环抵着他的舌根,让那块软肉别扭地垫高了些,搭在合不拢的齿列上,无法吞咽的唾液很快就把热的舌头与冷的金属一起浸湿,然后淌出嘴巴,挂在下巴上,最后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去。

男人腥臭的鸡巴捅进黑莱尔的嘴巴,从他的舌头上碾过去,一直顶到咽喉。黑莱尔尽力克制着自己还是忍不住呕吐的冲动,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发出干呕的声音,呼吸也因此受到阻碍,让他本来就发胀的头更加晕眩,直到被人抓着头发被迫地抬起头才清醒了一些。做出这个举动的人当然没有帮他恢复意识的好意,他只是嫌垂下头去的猎人没办法好好含住自己,让那根涂满了俘虏涎水的阴茎滑了出来。柔软的喉口又一次被撞得痉挛抽搐,呕吐感和呼吸受阻产生的窒息感让黑莱尔的口腔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把带来苦痛的肉棒绞得更紧,舌头顶着茎身,渗出的液体只能抵着喉咙流下去。仿佛自己在吞咽着的错觉让猎人勉强维持着的理智感到一阵厌恶,挣扎的动作才刚刚摆出点架势,他就被掐住了下巴,两根手指按在他的颌关节上,示威一般地略微向下按了按。

戴着口枷的他并不可能真的靠自己的牙齿伤害到什么人,这动作中隐含的的意味就变得非常明显,反抗意味着被卸掉下巴,而且绝不可能止于下巴,倘若猎人知晓几百种不伤人性命但能带来痛苦的手段,此刻在他身上泄欲的人大约就会知道上万种折磨人的办法。乖乖含着看不到脸的男人的鸡巴也许不会让事情好转,但是至少也不会变得更坏——黑莱尔可不相信这后半句,鬼知道自己今天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建筑。诚然他的同伴早晚会发现他的失踪,然后追着他留下的信息找到这里,但是倘若在那之前这些人先动手,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自己的尸体能被认领回去。

忍一时不可能风平浪静,但至少黑莱尔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再挣扎的举动让卡着他脸的人松开了手,被按着关节真不是件舒服的事,而且他现在还没办法活动一下酸胀的下巴,只能感觉到被刺激着流出来的口水顺着下颌和脖子流进了自己的领口,里面多半还混合着他没来及也不想吞下去的男人体液。思考到底哪边更难以接受本身就已经是个恶心事儿,况且黑莱尔还在这种时候感觉到有人开始摸他的屁股。

苏客·黑莱尔当然不是个贞洁烈妇,也不是什么纯洁未开的少女,他甚至能一边(被迫地)舔着素未谋面的男人的鸡巴一边猜测等下要有多少人操他的后面。凉冰冰的粘稠液体倒在他的后腰上,流到臀缝里,马上就被粗糙的手指蘸着抹开,然后捅进他的屁股,同时带来凉意和胀痛。猎人还有闲心腹诽,谢谢他们知道事前准备,转念一想大概也只是不想让他们的玩意受伤罢了。插入他体内的手指在软嫩的粘膜间抽插了几个来回,猎人刚刚适应了一点这计划之外但意料之内的入侵者,他就拔出了手指,倒上更多的润滑剂,然后把三根手指都抵在那个还没做好准备的入口上,硬是往刚刚习惯了三分之一的穴里塞进去。

平心而论,这疼痛比起黑莱尔受过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其实算不上什么,他甚至不用咬住牙关就能忍耐住呻吟,但一切的前提是他的嘴里没有塞着另一根还在操他喉咙的鸡巴。快速地在他嘴巴里进出的肉棒搅动着唾液和腺液的混合物,操得黑莱尔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咳声,间或夹杂几声刚发出一半就被硬生生顶回去的干呕。猎人的舌头都被干得发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没有按照施暴者所希望的那样去舔吮在他嘴里跳动着、看起来马上就要射精的性器。

他被前后一起用着,上一个人在他嘴里射出来,甚至没给他把精液吐到地上的机会,下一根鸡巴就立刻捅进来。在后面撑开他准备未全的屁股的人换了种方式,现在在他直肠里搅动着湿红粘膜的是两根食指,没有好好修剪过的指甲刮着敏感又娇嫩的软肉,然后向两边拉开,掰开他的屁股,撑开他的后穴,让里面随着呼吸收缩颤抖的穴肉暴露在窥视的目光之下。

这感觉糟透了,黑莱尔甚至觉得有冷风灌进自己体内,尽管马上就有硬热的玩意顶上他被撑开的穴口,趁着那个被粗暴打开的洞还没有合上时直挺挺地操进去。他被这一下顶得整个人摇摇荡荡地向前滑了一截,毫无防备的喉咙因此被操得更深,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的食道都被撑开了一圈。现在看来这些人把他悬吊起来大约是经验之举,毕竟谁不喜欢一个除了吸自己的鸡巴什么都做不了的飞机杯呢,况且他还会因为前后两个人时而同步时而错开的动作节奏,用不同的深度去同时伺候两根肉棒。要不是情况实在糟糕得过头,黑莱尔没准还会把这个玩法纳入自己的知识库,考虑一下以后是否要进行一下尝试。

当然现在他没有这个余裕,疼痛和窒息同时包围着他,与之相伴的还有从一开始就没有散去过的,头部充血带来的晕眩感。他像是被捆在了秋千上,只能随着操他的人的力气摇摇摆襬,如果说之前他还能控制一下自己的喉咙和舌头,现在他就已经完全失去了驱动那块肌肉的力气——已经有大半都操进了喉咙里的肉棒让他即使想要吐出去也无能为力,拼尽全力推开、拒绝的举动也只是把入侵者绞得更紧。上一个人射在了他的嘴里,而这个人的精液大概要直接穿过食道,射到他的胃袋里去,而在他屁股里横冲直撞的鸡巴也跳动着,把大量的、腥臭的浓精射出来,灌进他的屁股,他的肠子。飞机杯或许都还要比他好写,至少主人用过之后还会记得清洗,而苏客·黑莱尔,这个自讨苦吃的俘虏,只能这样张开着嘴巴和屁股洞,等着下一泡精液——又或者甚至不是精液——灌进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胃,自己的肠子,直到他连一滴多余的液体也盛不下,变成一个只能往外淌着精液和淫水的肉壶。

作者:零崎灼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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