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地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0645836/chapters/75608708?view_adult=true
CP:Sheriff Malloy/Arthur Morgan
分级:Explicit
预警:Blow Job,Dom/Sub
译者语:
在我游玩RDP2后,我试图在AO3上寻找一些同人,并在偶然情况下上看到了这篇文章。因为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尝试进行了翻译。
很遗憾没能联系上原作者,因此若后续作者认为不妥,会对文章作删除处理。
对原文部分词句进行了主观化处理,译者水平有限,与原文有出入之处,请以原文为准。
Chapter 1
作者语:
好吧,虽然可能没人想看这个,但我最近在玩低荣誉亚瑟。我恐吓瓦伦丁的人民,不过主要原因是我认为马洛伊警长非常有魅力。而且我发誓这些是他在逮捕亚瑟时的原话:
“你很听话。”
(当你装备了套索时)“小心,我也有自己的绳索技巧。”
“嘿,惹事精,我给你戴的这根狗链怎么样?很适合你。”
((!!!????!????))
所以在关掉PS4大脑爆炸半小时后,我灵感迸发写下了这篇文章。希望有人喜欢!
PS.我为这篇文章添加了dub-con标签,尽管并非有意为之,但由于双方权力上的不对等,可能会有一些dub-con的氛围,请谨慎阅读。
“又抓到这家伙Smith Field后头打架,还是和奥尔科特家的那帮小子。”
当副警长骂骂咧咧地把亚瑟拖进瓦伦丁的警局,警长马洛伊正坐在桌边休息。
他对他们的到来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点了支烟,没有挪开跷在桌上的双腿:“那些家伙还有气吧?”
“算是吧。”副警长踢上门,把犯人拖到桌边,“医生在给他们包扎。”
马洛伊叼着烟,对此报以意味不明的轻哼:“可惜,还以为终于能看到这家伙上绞架。”
闻言,亚瑟咧嘴,冲他露出讥讽的笑,他嘴里还有血的味道。“不好意思啊警长,又让你失望了。”
“这周第二次,小子。”而他口中的警长正从帽檐下打量他,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是上次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耳朵中间夹的是棉花?”
亚瑟的回答是一口唾在地上的血沫:“谁知道呢。”
副警长立刻朝他的太阳穴挥下一拳,紧接着是一记腹部重击,亚瑟弯腰蜷缩,被迫跪倒在他脚边。
“给我放尊重点,混账东西!”伴随着一阵咆哮,坚硬的靴头砸上肋骨,亚瑟被踹得几欲作呕,可对方并没有停下,直到警长终于叹了口气,就好像已经对眼前的戏码感到厌倦。“行了,够了维吉尔,把我们的‘客人’安顿好,准备过夜。”
副警长于是把亚瑟拖起来,而后者并未反抗,相当顺从地被扔进了牢房。
“啊——等一下。”在副警长准备把亚瑟扔到床铺上时,马洛伊突然再次开口,“依我看,我们还是把这里弄得太舒服了,至少对这个混账来说是这样,所以他才这么喜欢回来。”
“您想我怎么做?”
“把他铐到铁栏上。现在他失去享受舒适待遇的资格了。”警长啧了一声,双脚重重踏回地上。他翻开放在桌上的账本,在纸上书写起来:“这里又不是他妈的旅店。”
“都听你的,先生。”副警长咧嘴一笑,一脚踢向亚瑟的腿弯,强迫他弯腰跪下。在胳膊被扭到身后时,亚瑟既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闷闷不乐地瞪着警长,而后者正在账本上写写画画。他就这样被扣上手铐,绑在了背后的铁栅栏上。
“既然现在某个麻烦精已经被关起来了,我想我们能度过一个平静的夜晚了。”马洛伊一边写字一边说道,没向亚瑟的方向多看一眼,“你下班吧,接下来我自己就能应付。”
“您确定吗警长?”副警长走出牢房,把门锁好。“如果您需要,我也可以留下。”
“今天白天已经够累人的了,回家去陪陪露西和女孩子们吧。”警长抬头,对面前的年轻人温和地笑了笑,“明天再见了,孩子。”
“谢了老大。”副警长没再坚持,他摘下帽子,把钥匙圈放回桌上。“那我先走了,晚安。”
副警长维吉尔——亚瑟记住他的名字了——在离开前对他冷笑,而亚瑟回敬以同样的笑容。
随着对方离开,警局的门随之关闭。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只有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轻响,伴以屋外偶尔传来的马蹄与嘶嘶的马鸣。亚瑟发现这些声音似乎有一种奇特的魔力,使他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拴着他的手铐太紧,勒住了手腕,他的肩膀以一个别扭的角度向后倾斜,冰冷坚硬的地面也让膝盖疼痛难忍,但昏沉沉的大脑却在愉快地天旋地转,仍然被酒精的余韵和极度疲惫的困倦所笼罩。
尽管已经筋疲力竭,但亚瑟明白,他不可能在这种姿势下入睡。啪嗒、啪嗒,有血滴在面前的木地板上,但他无法分辨那血究竟是从他的鼻子里、嘴巴里还是太阳穴上淌下来的。他只能半睁着眼睛,勉强支撑起沉重的眼皮,看那些暗色的液体在木纹上留下痕迹。
警长则坚决不理会他。他忙着处理文书工作,时不时透过窗户看看外面。偶尔,他会走到门廊上去抽烟,也可能只是在欣赏他的辖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马洛伊再走进来时已经抽完了大半包烟,这次他终于给了亚瑟一个正眼,就像是亚瑟被关进这里之后,他第一次注意到对方的存在。
“我当这个镇的警长已经很久了,”这样说着,马洛伊锁上身后的门。“从我父亲手上接过这份工作,愿上帝保佑他的灵魂。”他把所有百叶窗都放了下来,于是室内只剩下几盏油灯的昏黄微光,而月光早已不见。“这警徽戴久了沉得很,而等你戴得像我一样久的时候,就会明白一些残酷的真理。其中之一就是,这世上的大多数人都有其用处,即使是像你这样无法无天的混蛋。”
亚瑟没有反驳,只是阴沉着脸。他盯着警长走到牢房前,把前臂倚上铁栅。
“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能变好一点,尤其在你带回那些通缉犯以后。”马洛伊摇摇头,挤出一声干涩的笑,“虽然我从不认为你是为了追求正义或法治才把那些人带给我,但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傻,竟然会以为我们间已经建立了某种默契。”
亚瑟对此嗤之以鼻:“是吗警长,这又是怎么说?”
“意思就是,只要你尊重我的镇子,或许我可以对你的‘某些行为’故作不知。”
亚瑟在背后扭动了一下手腕,麻木正在取代最初那种针刺般的疼痛。他紧咬下颌,向警长投去阴沉的目光,而马洛伊似乎觉得有趣。
“我曾经养过一条猎犬,”他说,“他叫雷克斯,是条好狗。壮得像头公牛,却和猎兔犬一样快。那些从我们手上逃跑的人,跑得再远也跑不过它,而一旦它追上了,哼,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眼中闪过近乎怀念的神色。
“有一次,雷克斯差点把一个男人的胳膊咬碎。我放任它撕扯了一会儿,因为那个混蛋痛打了自己的女儿。但当那男人快被弄死时,我命令它停下,结果它立刻就安静地回到了我的脚边,抬头注视着我,尾巴摇来摇去,鼻子上沾满鲜血。”
说到这儿,马洛伊转身走向角落的橱柜。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老雷克斯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从它还是小狗时把它养大,它在我晚上值班时就睡在那边的床上,和我一起。有那么一阵,我和它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老婆还多,”他在橱柜的抽屉里翻找起来,很快就摸出一个小麻袋。他走回关着亚瑟的牢房前,叹了口气,解开牢门走了进去,“但我并不后悔。雷克斯从不啰嗦。它给我的,只是纯粹的无条件的爱。”
警长靴后的马刺磕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亚瑟警觉地看着他在那张小床上坐下,脱下帽子,把手肘搁到膝上。
“直到某天,我和雷克斯像往常一样在镇上巡逻,”说话的声音停顿了片刻,“结果它咬伤了一个孩子——其实没太用力,更像是某种警告——但还是划破了皮,那男孩和他母亲的尖叫声大得足以让人寒毛倒立。”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咬他,”马洛伊皱起眉,目光茫然地看着空气,“我猜那小子可能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拉了它的尾巴,又或者雷克斯只是老了,脾气不太好。但是无所谓了,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
忽明忽暗的灯焰在他脸上投下奇怪的阴影,将那道从嘴角穿过脸颊、一直延申到发际的恐怖疤痕映得格外鲜明。亚瑟以前从没这么近地看过那道疤,心中忍不住生出疑问。他太熟悉这样的疤痕了——只是为了毁容,而非夺人性命。
“把那孩子和他妈妈安顿好之后,”马洛伊说道,“我就把雷克斯带回来,领它到后院去了。我没绑它,它就那么乖乖坐着,用一向快乐的双眼看着我。当我把枪口对准它的头时,它的尾巴还在摇。”
沉默持续了很久,直到亚瑟开口说话,声音干涩刺耳。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警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他站起身,走到亚瑟面前,轻轻偏过头,自上而下审视着他,“我想,或许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雷克斯。你们有那么点像,看起来都又大又凶,结果进了这儿,却安静得像只教堂里的老鼠。”
警长伸手按上他的头顶。当手指穿过发间时,亚瑟没有退缩。而后,那些手指逐渐收紧,力道也变得冷酷无情,强迫他不得不抬起头,与它的主人对视。
“这足以让人怀疑,你其实很享受被制服。”
亚瑟张开双唇,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他注视着警长,感到腹部深处有一股热气在涌动,腰带下方也开始翻涌。马洛伊一定从中看出了些什么,因为他的笑容随即染上了一丝深长的意味。他松开钳制着亚瑟的手,拿起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小床上。
“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他说,“但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舍不得扔掉雷克斯的项圈。”
那条项圈是由厚重的褐色皮革制成,上面还系着一条银链。在看到它的第一眼,亚瑟就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而出。
“我应该不用给你也买个嘴套吧?”警长扬起了一边眉毛。
亚瑟摇了摇头,不敢说话,阴茎已经在裤子里绷紧。
“很好。”马洛伊走近,抬起他的下巴,让脆弱的咽喉暴露在空气中。当项圈绕上脖颈,亚瑟的呼吸忍不住急促了几分。马洛伊把项圈扣得很紧,虽然不至于压迫气息,但足以让他感觉到颈静脉在随着每次脉搏而跳动。他喉头一阵吞咽,喉结在皮带下微微晃动。
“看起来很适合你。”警长把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用指背蹭过亚瑟的脸颊,“你觉得呢?”
事实证明,亚瑟的确喜欢,甚至这种感觉来得太过强烈。羞耻的热潮涌上脸颊,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将目光锁在警长的钢制鞋头上。
“没关系,你不用回答,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马洛伊向前迈出一步,将腿伸到亚瑟的腿间,抵在裤子的隆起上。“而且我也能感觉到。”
亚瑟颤抖起来,全身都被一股炽热的快感所折磨。他感到警长轻柔地抚摸他的头顶,不禁闭上了眼睛。
“这没什么可耻的。”马洛伊的语气温和,“我很欣赏能听从命令的人。”他扯了一下皮带,将亚瑟的脸拉近,紧贴腿间隆起的布料。亚瑟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哽咽的呻吟,他靠在警长身上,鼻子磨蹭着阴茎坚硬的轮廓。
“你会遵守命令吗?”
“是的。”亚瑟回答,此刻,比起清晰的词句,他的声音更像是破碎的喘息。这感觉比任何烈酒所能带来的醉意更加迷乱。那股皮革和烟草的气味,腿间的压迫感,麻木的手指与酸痛的关节,以及施加在喉咙上的压力所让他感受到的,自己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的脉搏。“是的,先生。”
“好孩子。”警长说着,解开了腰带。
“现在,张嘴。”
Chapter 2
作者语:
评级上升了,因为……这个
有性行为与Dom/Sub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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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警长的命令,亚瑟瞪大了眼睛。马洛伊将皮带收得更紧,满怀期待地俯视着他。项圈拽着脖颈向前,就像条件反射一般,亚瑟的嘴顺从地张开了。
“再张开些,让我看到你的舌头。”马洛伊解开裤子,将内裤推到一边,露出半勃的阴茎。他慢慢地抚摸着自己,亚瑟感到脸上的热意越来越重,从颊畔一直蔓延到胸口。
他的脑海里突然升腾起一个念头,他应该反抗这个混蛋,至少试着在束缚中做出一些挣扎的举动。但脖子上沉重的项圈让他感到谦卑,让他意识到自己卑鄙堕落的本质。是的,他想要被承认,他渴望被迫屈从。他期盼着被毁掉,又或者,毁掉他自己。
于是他颤抖着服从了,他淫秽地伸出舌头,紧盯着面前的警长,对方攥着皮带的手正覆在他的头顶。
“很好,现在,在我告诉你之前,不许动。”
马洛伊保持着坚决的镇定,以一种近乎超然的兴趣把已经变硬的阴茎放到亚瑟等待着的舌面上。龟头蹭过略微粗糙的舌头表面,带来湿滑温热的触感,当亚瑟尝到一丝咸味与男性的麝香味时,他的性欲也随之升起。他记住了指示,抑制住用嘴唇包裹龟头的冲动。
“就是这样,”马洛伊轻声道,引导自己向更深处捅去。“你以前做过这种事,不是吗,牛仔?”
亚瑟觉得自己的嘴被填满了,他满脸通红,伸着舌头,几乎抑制不住干呕的冲动。他擅长的事或许不少,但口交绝不在其列。他给多少男人口交,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他们全都是无名无姓的醉鬼。而那些事后的清早,在宿醉之后,羞耻和残留在喉中的疼痛会像锯刃一样将他刺穿。
当他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面前的警长时,亚瑟确信那人一定从他的脸上看出了那点不光彩的功绩,因为马洛伊的脸上随即浮现出了然的微笑。
“你当然做过,”他轻声说,用拇指掐住亚瑟的下巴,强迫它张得更大,“像你一样堕落。”
亚瑟的阴茎抽搐起来,他呻吟着,张大嘴巴以适应对方的长度。当马洛伊更加深入,他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而当龟头顶过软腭,亚瑟再忍不住剧烈的干呕,他条件反射地缩回舌头,闭紧喉咙,抵挡这种侵入。
几滴唾液滴到警长的钢头靴上,马洛伊抽回脚,不满地啧了一声。“来吧,你能做得更好,”他说,但亚瑟被胃里的翻腾感搅得呛咳不止。
皮带又被猛拉了一下,这次更加用力,厚质皮革深深嵌进了肉里。亚瑟屏住呼吸,抬头看向警长,而对方的眼里满是期望。
“你会做得更好。”
亚瑟咽了口口水,僵硬点头。尽管他的喉咙很痛,他还是设法用嘶哑的声音说话。“是的,警长。”
于是他再次伸出舌头,马洛伊赞许地哼了一声,重新将性器插入。那根东西深深地捅进嘴里,亚瑟攥紧发麻的手指,强迫自己放松,试图让剧烈跳动的胃平静下来。
当龟头再次擦过舌根,他的横膈膜还是不住地起伏,但这一次,亚瑟强忍着没有作呕。他坚决地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即使他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裂开,即使他的视野已因生理性的泪水而变得模糊。
“好孩子,”警长一边称赞他,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操他的嘴。他用拇指拭去亚瑟眼角沁出的泪水。“你真是个荡货,不是吗?”
亚瑟被堵住了嘴,因此只能发出含混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硬得要命,于是向前挺胯,努力贴向对方的腿,极度渴望任何摩擦的感觉。然而,马洛伊却突然抽身,把皮带用力一扯,随着他的动作,亚瑟的前额径直撞上铁栅。
“我有说过你可以碰我吗?”他开口发问,声音平静得危险。但亚瑟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正不住眨眼,企图甩开眼前被撞出的星星。于是马洛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向后仰去:“回答我,小子。”
“天哪,”亚瑟不禁发出痛苦的嘶声,脖子也随之拱起。他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忍受着头皮上不断蔓延的疼痛和耳内持续不断的嗡鸣。“不。”
头发里的手指进一步收紧,他再次被迫向后仰头。“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亚瑟从牙缝中倒吸了一口气,他睁开眼睛,看向对方,发现与其平静的语气不同,警长的眼中闪烁着怒意。“不,你没有……我很抱歉。”
警长撇嘴冷笑,但放松了手上的力气:“如果你再敢放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抱歉。你最好记住这点。”
他松开手,有那么几秒,亚瑟以为自己已经毁了一切,但警长又握住了沾满唾液的阴茎,懒洋洋地抚摸着它。
“现在,让我们再试一次。”他用湿漉漉的龟头蹭过亚瑟的嘴唇,这个举动无疑非常聪明,因为亚瑟的唇上随即传来蛰刺般的疼痛。这也让他确信,自己一定是在先前的酒馆斗殴中弄破了嘴。然而,尽管这无疑非常下流,这种刺痛却让他感到愉悦,它就像一股电流,沿着被触碰的地方一路向下,流进他那因被忽视而显得难以忍受的阴茎里。
他听话地点头,张嘴,但这一次,马洛伊并没有立刻插入。
“这次你可以给我口交,”他冷静地打量着亚瑟,“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亚瑟感到自己的脊椎一阵刺痛,他很怀疑,要不是他已经跪在地上的话,他或许真的会因此跪下。“是的,警长。”这样嘟囔着,他向前探去,含住眼前的性器。
当亚瑟的舌尖扫过龟头的缝隙,马洛伊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亚瑟轻轻吸吮,适应着舌间的气味、质感与分量。他一边小心地控制着牙齿,一边把性器吞得更深,马洛伊圆钝的指甲划过头皮,引导他继续深入。
虽然亚瑟坚持认为他更喜欢被人用嘴的感觉,但他也不介意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他留意着对方的反应,尽管这反应可能并不明显。虽然他发现马洛伊不喜欢用言语表达快感,但毫无疑问,当他的舌头扫过阴茎下沿,马洛伊的呼吸会变快,而当他用逐渐适应的软腭挤压口中的性器,从对方齿间传来了几不可闻的嘶声。
亚瑟吞咽着口中的阴茎,被强烈的欲望冲击得头昏目眩。不断积聚的热意在他的腹部深处不安地躁动,阴茎的胀痛也让他难以忍受。他渴望被触碰,却又不敢真的违抗警长的命令,只因不想惹怒对方。于是他干脆将全部注意都集中在了眼前的任务上:闭上双眼,吮吸、舔舐、摇头,将性器整根含入嘴中,直抵根部。
然而,他在这事上毕竟缺少经验,加之总想取悦对方,这就让他的动作难免笨拙,甚至显得粗糙。不过多久,他的嘴边和下巴上就沾满了唾液与前液。他不太确定马洛伊是否会为他的笨拙感到不快,毕竟就算如此,对方也不曾提及。不过,事实上,亚瑟怀疑这位警长其实乐在其中。
“没错,全吞进去。”马洛伊的声音低沉,恍如耳语。他用近乎温柔的力度轻抚亚瑟的脸颊,但缠绕在他手上的铁链却冷得像是要将脸上的皮肤都冻住。剧烈的反差让亚瑟不禁颤抖,他被这一切的痛苦与随之而来的喜悦冲击得头晕目眩,就好像坠入了一片名为幸福的迷雾,若非他的关节仍在因疼痛而嗡鸣,若非他还惦记着眼下的任务,他真希望这种感觉能永远持续下去。
然而,警长的呼吸正变得急促,动作也由克制转为放纵,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铁栏,不断向亚瑟湿热的口腔深处挺进。亚瑟随之发出含混的呻吟,他觉得自己的下巴在作痛,唇上的伤口也再次开裂,他竭力放松喉咙,顺从地迎接猛烈的冲击。
“睁开眼睛,我要看着你。”
亚瑟咽了口唾沫,抬头看向对方,尽管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水雾。他不知道对方看见了什么,但警长一定是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因为拴着他的皮带突然猛地收紧,绷紧的项圈切断了呼吸。虽然明知徒劳,出于生物的求生本能,亚瑟还是挣扎起来,企图挣脱束缚,他的手腕早已麻木,脖子也灼痛难忍。
然而,尽管一时惊慌失措,他依然没有忘记命令,将目光锁定在警长身上,当他终于看清眼前的情景,不禁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呻吟。他看着警长最后一次把性器深深地插进他的嘴里,随后毫无征兆地抽出。
当温热的精液喷洒在鼻子和嘴唇上时,亚瑟低哼了一声,但并未因此别过脸去。马洛伊仍处于高潮的余韵里,他的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他抓着皮带的手只放松了一点点,刚好能让亚瑟感激地吞下一丝空气。
最后,当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沉重地吸了口气,握着深色的龟头,将剩余的精液涂抹在亚瑟的嘴唇上。亚瑟舔着龟头,将它吮得干干净净,直到马洛伊无法继续忍受这种刺激,将性器抽离。
“好吧,”他重新调整呼吸,系上裤子。“要是我知道这才是让你听话的方法,我早就把项圈套到你的脖子上了。这样我们能为彼此省下不少时间。”
亚瑟没有回应,只是急促而浅薄地喘息。他觉得很糟,但他不确定这感觉究竟来自正在身体每一处肌肉和关节中爆发的灼痛,还是被困在绷紧裤子下的阴茎所带来的胀痛。他早已习惯了疼痛;甚至能像对待老朋友一样拥抱它,但这种无法释放的残忍令他难以忍受。
马洛伊用力拍他的脸颊,仅仅是这简单的举动就足以让他的牙齿磕碰作响。他看到警长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个几乎算得上深情的微笑——若非那笑容里带着某种黑暗的色彩。“看看你……你不就是疲惫眼睛最好的补药吗。”
亚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狼狈不堪,他那淫荡的性欲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他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满是汗水、唾液和精液。但他没有余力关心这些。他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他的意识正脱离身体,以一种近乎俯视的角度观察正在发生的一切。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卑躬屈膝的可怜动物,正哀求地看向眼前的警长,被捆绑着,乞求解脱。
“求你……”于是他嗫嚅开口,声音迟疑。
“大声点,小子。”
“求你,让我来。”他咽了口唾沫,试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需要——”
“你觉得你配得上解脱吗,你这个没用的混蛋?你认为你除了舔我的鸡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权利吗?”
“不,我没有——”
于是链子又被猛地一扯。“那就再来一次。”
“不,先生。”这一次,亚瑟谨慎地调整了措辞,“我什么都不配。我只是——”
“你只是无论如何都想要它,因为你是如此贪婪与堕落。”
亚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应这句话,因此他只是咬紧了牙,低头看向眼前的地板。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痛苦折磨着他,混杂着令人作呕的燥热,在他的体内翻涌闹腾。他脸上的精液已经蒸干了,此刻正刺痛发痒。
片刻之后,警长叹了口气。“你让我很不爽,小子,”尽管如此,他还是把腿压向亚瑟腿间,力道大得足以让对方的睾丸一阵剧痛。“或许今晚,我可以稍微慷慨一些。”亚瑟的呼吸停滞了,但当他疑惑地抬头看向对方时,只得到一个平淡的眼神。
“如果你以为我会碰你的鸡巴,又或者你还有别的打算,那你就错了。”这样说着,马洛伊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你之前很满足于像条狗一样对我发情,不是吗?”他就着墙划亮火柴,点着香烟,把更多的重量压在亚瑟的腹股沟上,得到一声不由自主的呜咽。
“你可以开始了。”
亚瑟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犹豫太久,毕竟他仅剩的尊严也已经在不久前被他抛诸脑后。他向前扭胯,将自己抵上警长的靴子。这感觉远不如某人的嘴那么好,也不像手,起码可以抚摸或拥抱,但这至少算是一种摩擦,至少可以缓解他腿间隐隐的疼痛。
警长冷漠地俯视着他,看他在自己的小腿上晃动。烟草的气息从上方传来,亚瑟闭上双眼,不愿直面犀利的审视。皮靴的质感粗糙,他被织物包裹的阴茎却很干燥,于是伴随每一次动作,从腿间传来的刺激不是太多,就是根本不够。亚瑟为此发出沮丧的呻吟,把头埋向对方胯间。马洛伊不禁咋舌,伸手抚摸他的棕发。
“天哪,”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你竟然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只为了贬低自己……”
亚瑟咬紧牙关,身体前倾,迎合着他的触碰。“警长,我不能——”
“不,你可以。”他口中的警长坚决地打断了他,手里还攥着那条铁链。“你想我把一整个晚上都浪费在你的堕落中吗?”
“不,警长。”亚瑟一边磨蹭着他,一边在裤子的拉绒里喃喃低语。
“那就赶快,不然我会把你拖到街上,让镇上的人看看你究竟有多难搞。”
这句话无疑激起了亚瑟内心深处的某种紧迫感。他的阴茎开始抽搐,好在警长的长裤堵住了他肆无忌惮的喘息。
马洛伊发出一声饶有兴致的低哼,猛地收紧皮带。“哦,你会喜欢的,对吧?”
亚瑟摇头。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羞耻的事了,但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的臀部近乎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一股熟悉的热切开始在肺腑间游窜。
“你想让我把你当成一条没用的杂种,在所有那些好镇民面前跪着游行?”
“不,”亚瑟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什么东西正在脊柱底端不断积聚。“不是这样。”
“我觉得你在骗我,小子。我觉得你在骗你自己。”
亚瑟觉得这句话很可能是对的,但他现在不能想那么多,因为他觉得自己终于要解脱了,他的睾丸正紧贴身体,他终于、终于要得到解放了。
“没关系,”然后,他听到警长温和的声音盖过了低沉的呜咽。“不管怎样,你都是属于我的东西。”
亚瑟不禁发出几近哽咽的呻吟,随后是如释重负的低吼,高潮的力量夺走了他的呼吸。他顶着警长的靴子,任由快感冲刷躯体,穿透每一根神经,让肌肉为之颤抖,直至最终在眼前炸成一片炫目的白光。
他倒在警长的腿上,低低地粗喘着,享受着血管中流淌的余韵,而对方的指甲正漫不经心地蹭过他的后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液正渗进内裤,晕开一片湿斑。这感觉很奇怪、很恶心、或许还很丢脸,但亚瑟正沉浸在高潮后的恍惚里,所以没有立刻为之担心。若非胳膊会因此脱臼,他肯定会完全弯下腰去。片刻之后,等他再次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身下地板上的体液时,覆盖在他头顶的触感消失了,警长的靴子也从视野里消失了。
马洛伊将皮带松松地缠上牢房的铁栏,链子在碰撞中吱嘎作响。“除非你快死了,否则别吵醒我,”这样说着,他离开牢房,躺上办公室后的那张单人床,“但即使如此,你也最好三思而后行。”
他把帽子拉到脸上,亚瑟就这样被遗忘了。他像先前一样被反绑着,跪在地上,但现在他的喉咙里有新增的灼痛,脸上和内裤里有精液干涸后留下的刺痛。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他的肌肉在愉快地嗡嗡作响,而不止是隐隐作痛。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能屈服于席卷而来的困意。当沉重的眼皮开始下坠,他低下头昏昏沉沉地坠入沉眠,这是自有记忆以来,他第一次什么也没有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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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脸上冰冷潮湿的触感惊醒,亚瑟猛地睁开眼睛,他下意识地一挣,才看到警长正蹲在面前。马洛伊斜眼看着他,用湿抹布擦了擦他的脸。
“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真漂亮,”这样说着,他擦掉了亚瑟嘴角的什么东西,“但在我的副手到来前,我们还是得帮你收拾一下。”
他感觉自己只睡了几分钟,但时间肯定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因为监狱窗外的天空正闪烁着黎明的金色光芒。亚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警长出人意料的温柔触碰。
“谢谢,”他轻声道,感觉喉咙干涩刺痒,就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这可不是为了你。”警长抬起亚瑟的下巴,用抹布擦拭他斑痕遍布的脸颊。“虽然我认为我的副手会喜欢看到你这副污秽的样子,但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他的胡子抖了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至少现在不想。”
亚瑟对此感到很安慰。虽然他或许的确喜欢听从警长的命令,但他可不是那种会随便向人低头的人——尤其是某个自以为是的小副警长。当马洛伊解开并取下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时,他皱起眉,咬紧了腮肉。
血液上涌,没有了喉咙上沉重的束缚,亚瑟感到一种奇怪的失落。他咽了口口水,尝试转头,不出意料地感觉到脖颈处的皮肤像是燃烧般刺痛,不用看他也知道,皮革嵌进肉里的地方一定留下了伤痕。这样看来,尽管天气炎热,但这几天他还是得系上蒙面巾了。
但不管脖子上的情况有多糟糕,也不会比他被铐住的手腕更糟。他的胳膊被反扣太久,肩膀不停地抽痛,他猜自己几天内都不能在营地里干重活了。如果达奇心情不错,或许他可以干脆推掉那些杂活,去野外待上几天,安静地舔舐伤口。
他的心情也不太好。在白昼的冰冷日光下,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在前一晚的所作所为,羞耻和自我厌恶像变质的牛奶一样在胃里凝结发酵。这种感觉虽然熟悉,但依然难以忍受。对此,亚瑟只感到深重的无力。
“你能把手铐解开吗?”尽管如此,他还是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发问,紧接着,他想起自己的位置,于是放缓了语气,“求你……”
“我的确可以,”马洛伊哼了一声,把锁链和项圈放回原本装着它们的袋子里,“但我不会这么做。”他回过身,挑眉看着亚瑟,“不能让我的副手认为我对你这样的败类太软弱了。”
亚瑟下意识怒目而视,但这一次,他小心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舌头。
“别给我甩那副臭脸,小子,”马洛伊也沉下脸,发出警告,“我没时间在他来之前再给你补上一课,而且我也不想在喝咖啡前浪费那么多时间。”
于是亚瑟垂下眼睛,转而看向地板,以避开警长锐利的视线。现在他可以看到昨晚的血渍已经干涸凝固,渗入木纹,就像黑色的锈痕。过了一会儿,警长的钢头靴再次进入视野,一只手伸进他的发间。
“我很满意我们之间终于达成了和解,”他听见警长说道,“但你别忘了,你不尊重我的城镇,你不尊重我,而我对此很不满意。”
随后,那只手向下滑过他的脸颊,越过下巴,拉开衬衫领子,露出满是伤痕的喉咙。警长用拇指蹭过那些伤口,而亚瑟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如果你再试图考验我的耐心,我保证下一次套在你的脖子上的只会是绞索。”警长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直到他用一根手指勾住亚瑟的下巴,于是亚瑟被迫仰头,迎上对方沉冷的目光。“听明白了吗?”
“知道了。”亚瑟随口答道,马洛伊对他的无礼嗤之以鼻。
“行了,记住我昨晚说过的话,小子。这世上的大多数人都有其用处,”这么说着,他走出牢房,锁上栅门,“而当他们不再有用的时候,他们的生命也就差不多走到了尽头。”他冷冷地打量了亚瑟一会儿,随后回到柜子旁,把袋子重新塞进抽屉,“等你觉得自己有用的时候再来见我。”
亚瑟警惕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任何进一步的说明,但马洛伊只是再次无视了他。他坐回桌后,专心填写账本,偶尔停笔点一支烟,瞥一眼窗外正在晨光中逐渐苏醒的瓦伦丁。亚瑟就像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幽灵,默不作声地忍受着冷酷的沉默。
当牢房的大门被再度打开时,他已经又快要睡着了。这次是那位自信满满的小副警长,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早上好,警长。”
“维吉尔。”马洛伊点头迎接他,“确实是个不错的早上。”
“当然了,”副警长回应道,侧身透过铁栏向外看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谄媚的笑,亚瑟则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狠瞪着他,“这个可怜的混蛋没给您添麻烦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马洛伊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句。他站起身,戴上帽子,从桌后绕出来,把那圈沉重的钥匙递给他的副手。“昨晚镇上很安静。如果你不介意,日志需要更新。我老婆在等我,我下午回来。有事就打电话。”
副警长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亚瑟,目光中带着挑衅:“警长,我现在应该放这个混蛋走吗?我们快关他十二个小时了。”
马洛伊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自推开了大门:“我想我们得让他再待上一会儿。”这样说着,他抬脚走了出去,“他还有些事情需要思考。”